在世人面前高舉「法輪大法」的橫幅(10月20日)
這次遊行,我得到的任務是拿大橫幅。這是一面需有五個人同時舉起的橫幅,上面是黃底藍字英文的「法輪大法」,走在隊伍的最後面,緊接著就是警車護衛了。握著旗桿,一步步行進,心中充滿法輪大法的神聖和慈悲,不禁想起中國的同修們,為了能在天安門廣場向世人展開法輪大法的橫幅,是需要有多麼大的勇氣啊!捨棄多少世人看重的名、利、情。或許是個博士生捨棄人人稱羨的博士學位,可能是個事業有成的商人捨棄他一生的財富,也許是一個母親捨去對兒女的親情,也可能是相敬如賓的夫妻捨去恩愛多年的依戀,……。太多太多的大法弟子為了能在天安門廣場展開一面橫幅,可以放棄世人所認為的美好的一切,並且他們清楚地知道等待他們的是甚麼。可能手中的橫幅還沒有打開,或許只打開十秒鐘,就被公安強行奪走並對他們施以暴力,然後送進監獄,被判刑,甚至被虐待致死。同樣是大法弟子,同樣是橫幅,同樣是警察,只是中間隔了太平洋,為甚麼就有了天壤之別的待遇?江澤民這個殘暴的專制狂一定會受到歷史的審判。我意識到了我的任務是神聖而重大的,因為我在完成國內同修們想要實現的願望--向世人展現法輪大法的橫幅。
師父來到了法會,這一天成為歷史性的時刻(10月21日)
司儀宣布了一個令我無法平靜的消息:我們偉大的師父來到法會現場。當時的心情就像一隻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小船,終於見到了日夜期盼的領航船上那盞耀眼的明燈一樣。這一年半來,我那艘小船常常在茫茫大海中不知道要往哪裏去,生怕駛錯了方向,總想等著師父的出現,雖然心裏也知道,我不能等,我得「以法為師」繼續我的航程。可是我的「以法為師」是否真能做到,還是被自己強烈不放的執著及魔性在掩蓋著,左顧右盼常常把握不好,幾次險些翻了船。
師父的一句「久違了」,我的淚就沒停過。淚水裏包含了太多的懺悔,我為自己未能更深刻地認識到正法的重要性,未能更積極參與到向世人說明真象的行列中而深深地內疚。師父及國內同修們承受了史無前例的巨大魔難。雖然師父只做了半個小時的演講,可是師父的每句話都強烈地震撼著我的心,每句話都那樣嚴肅,又是洪大的慈悲。當師父提到對美國、加拿大等地各級政府授予我們的榮譽表示非常的感謝,師父會把未來的美好帶給他們時,我更進一步體會著《洪吟》中《高處不勝寒》的意境:「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有言訴於誰?更寒在高處。」師父不僅要正法,讓弟子圓滿、建立覺者的威德,還要考慮宇宙眾生未來的幸福。弟子們不知用甚麼詞彙來表達對偉大師父的敬仰和感激。
汽車遊行(10月22日上午)
星期日是為期一週洪法活動的最後一天。早上我們到了中國城花園角公園進行煉功洪法。煉完動功後,負責的同修說,有車的可以參加汽車遊行,如果願意去散發大法資料也可以加入,於是我跟上了汽車遊行的隊伍。我們先將車開至市政府前的廣場集合,布置車體,每輛車的左、右、後面都貼上了「江澤民停止鎮壓法輪功」、「法輪大法」、「法輪大法週」等標語,車隊陸陸續續往中國城方向駛去。坐在汽車裏,我想不能白白浪費時間,可是車門和車窗全被橫幅標語遮住了,不能下車,也不能開窗,望著一大堆大法報紙,何不把單頁的傳單夾進去?於是我和另一名同修一起在一輛七座小客車後面,把每份中文報紙中都夾入了一份對江澤民、曾慶紅及羅幹的起訴狀,每份英文報紙中都夾入了《華爾街日報》對陳子秀事件報導的節錄。這樣可以讓不論是西方人還是華人都更全面了解江澤民一夥十惡不赦的罪行。恰巧前座的同修又可以用流利的中文、英文和廣東話詢問路人可不可以接受大法資料,在汽車遊行的整個過程中,我們都不放棄任何一個機會讓世人了解真象。一路上,遇到散發資料的同修也把我們當作流動的補給站,不斷地從車上拿走更多的大法報紙發給路人。
暴露邪惡,窒息邪惡(10月22日下午)
汽車遊行結束後,一位同修對我說:「一個人居然為25塊美金把自己永遠出賣了。」我大概了解了我們離開後花園角所發生的事情。等我回到這裏時,看到近百位同修祥和地在煉功,似乎一切都未發生過,只不過離我們前方不遠處大約四、五十名男子在盯著我們瞧。當時近中午,路過的行人和遊人非常的多。許多人站立在最前排觀看展板。這次當地學員所做的展示板給我一個很好的啟示是:他們用大型照片,即一塊展示板上只有一張放大的彩色複印照片,這樣很醒目,非常適合在戶外洪法用。想到早上在給華人散發大法報紙時,有些人說他不識字,當時只覺得可惜,沒來得及想如何讓這樣的人了解真象。如今這幾張照片上面是大陸公安當眾毆打我們學員,甚至動刀的都有,鐵的犯罪事實休想抵賴。看著這些展板,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開始問我們這是在哪發生的?學員告訴他們,這是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學員的暴行。這樣文化程度不高的人也很容易地就了解到事情的真象。這裏的學員告訴我們,剛才肇事的一夥有個領頭的,他們其餘的同伙很多連法輪功是甚麼都不知道,只不過被錢收買、被謊言矇騙來的。如今這些照片人證物證明明白白擺在他們面前,誰正誰邪,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而且我們發現當有學員將大法資料遞給這些人時,他們趁領頭的不注意會趕緊揣起來,其實他們也想知道甚麼是法輪功。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一位前來採訪的西方記者親眼目睹了事件的全過程。後來當地的華語電台的記者也趕到現場進行採訪,於是出現了華語電台記者採訪西方記者的場面。
事情最後的結局是二位學員一人手拿錄音機,一人手執照相機,從那夥人中找出領頭的人,問他為甚麼要這樣幹?並告之人們會把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在當地的華語報紙及電台上曝光。那人撇下他的同伙,頭一低,快步溜走了。如果今天我們未能堅持下來,可能當地學員以後在中國城的洪法活動仍會受阻,可是我們堅持下來,而且把邪惡公布於世,叫更多的世人知道明辨是非,窒息了邪惡。結果是為首作惡者一人溜走,連他的同伙也不願意附和。希望此事能給江澤民一夥敲一個警鐘,當你們的罪證一件件公諸於世時,你們的那些幫兇們也不願與你們綁在一起,而你們將永遠要償還你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所犯下的一切罪惡。
經過了這一次盛會的洗禮,在踏上歸途的行程中,我感到全身都像脫胎換骨般的,似乎每個細胞從微觀到宏觀都更清醒,我更明確了如何做到師父在《理性》經文中對弟子的教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
(紐約地區學員 2000年10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