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被送到北京通縣看守所,剛進看守所,就看到一名遍體鱗傷的學員還在等候辦理出獄的手續,接著幾名同來的男學員先進了牢房,被警察唆使的幾名犯人用電棒毆打,我們只聽到犯人的毆打聲,一聲因痛苦而發出的吶喊聲都沒有聽見,毆打聲引來了在屋頂上巡邏的三名士兵觀看,打了好一陣一名犯人走出來問管教:行了嗎?管教說:不行,犯人回去接著打,管教怎能讓犯人錯上加錯呢?提審時,我將此疑問向預審警官問詢時,他機械地認為犯人就等於壞人。
我修煉大法,我是好人,怎能被關進看守所呢?於是我採取了絕食的辦法,但看守所「出於人道」,對絕食的學員進行灌食,對我灌食時,他們一邊唱歌,一邊漫不經心地用管子插入我的鼻子試了幾次,管子已經把我的鼻子插出血了,當我告訴他們時,他們並不在意。與我同修的學員被他們用腳沾地上的嘔吐出的食物放入嘴裏。
7月19日我又被轉到天津武清縣看守所。早起晨練時,號長在巡邏士兵和他們上司的指使下用腳踢我,脫光我的衣服,用刷廁所的棒子毆打我,當時窗外的巡邏人員對這一切不但不管,反而在一旁加油叫勁。號長在得知虐待大法弟子可以減刑和立功時,對一位剛被提審一天一夜之後滴水未進的大法弟子進行體罰打罵,扒光衣服。有一位50多歲的老太太被警察用電棍電得脖子上起了許多的泡,電棍放到嘴裏電得嘴都腫了,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和親眼所見,有的大法弟子被五、六個警察用開到最大電流的電棍對著臉電,對著穴位電,電得臉都走樣了,還有許多殘酷的事實不為人所知。
(2000年10月15日收稿)
註﹕這是北京一位功友從監獄女號裏帶回來的,作者可能仍被關押,姓名、年齡不詳,據說原件寫在一張很小的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