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一段修煉過程中,由於不斷學法和不斷提高心性,常人之心淡漠了,名、利、情也看淡了。所以在修煉大法之後的第一次長工資時,我主動放棄了,今年的先進工作者也讓了,各種考驗的「關」過的都比較順利。然而外來的信息干擾卻長達半年之久。
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我家樓下出現一個其它功法的練功點,一天兩遍放音樂,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當時我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心態加以抵制。半年之後,我搬進了新居,以為這回不會有干擾了,可以靜心修煉了。可是這時卻在頭腦中出現了其它功法的動作和意念干擾。我只得往外排除,但排出去不久又出現,這種情況斷斷續續大約有四個多月。當時我很擔心,總這樣干擾,一時不注意,法輪會不會變形?這種想法在幾個月中經常出現。我也認識到這種恐懼心也是執著心,也需要去掉,可是就去不掉。到了十一月份這些干擾越來越厲害了,甚至一分鐘都靜不下來,不論是煉動功或靜功都出現。排出去,又進來,不停的干擾,簡直是無孔不入。有的功法我從來未接觸過,但它的名稱也不時的出現,就是不能徹底排除,使整個煉功過程成為排除這些干擾的過程,有時甚至想到要停止煉功。但當即想到,「不煉功它就高興了,它的目地達到了,說甚麼也不能停!」就這樣堅持煉功,沒有間斷。我清醒的認識到:「我是一個輔導員,是弘揚法輪大法的,決不允許在我身上出現破壞法輪大法的現象。我就是要專一修煉法輪大法,別的甚麼也不要!」就這樣不斷的排斥。這種干擾狀態持續了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我是不斷的學法,不斷的悟道,不斷的排除,不斷的提高。一有時間我就聽老師講法的錄音,背書、抄書,特別是大聲朗讀《轉法輪》一書,每天晚上堅持二至三個小時。
正當我最艱難的時候,老師新發表的經文、題詞像及時雨般送到了我的手中。有一次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說我沒有走到岔道上去,又叫我看法輪沒有變形。這期間我的主意識較強,牢記師父的話:「它會採取方方面面的手段來破壞的,就是動搖你那顆心,看你能不能穩。」(《法輪大法義解》)經過不斷的學法,我也悟到了這都是業力。在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由於真偽不辨,也學過其它氣功,因為天目從小一直開著,也給別人治過病、查過事,還開堂講過宇宙語等等,這無疑都造下很多的業。所以出現這個難,也是我自己應該承受的。正像師父講的:「人修很難,就是應該這樣的,很難也是應該的,因為我們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可是這個難,從中又體現出人的心性、悟,能不能提高等等方面的原因,它也是相輔相成的,辯證的看待這些事情,所以他會有這些干擾。」(《法輪大法義解》)學法和悟道,這一關總算闖過去了。這是老師的法輪大法使我沒有迷失方向。我一定要在這條修煉的大道上,奮力精進,直至圓滿。
再談一談我怎樣過親情這一關的。
我父親於今年一月二十四日去世了。我是一名醫生,也是他的長女。父親在臨終前,由於腦缺血缺氧,頭痛的直揪頭髮。我按壓他的人中穴。抽搐過後,他吃力的指著心前區說疼痛。他的頭用力向上仰,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大約有十五至二十分鐘,那痛苦可憐並帶有乞求的目光一直未從我臉上移開。我在心中說:「爸爸,我只是盡女兒和醫生的責任,我不能用法輪大法給你治病」,就這樣默想兩遍之後,父親的目光立刻移開了,再也不看我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去世了。
父親去世之後,我沒有通知單位,但在二十六日早晨火化之前,單位有人打來電話,問我父親的病情,煉功人不能說謊,我當即告訴九點火化。可是就在這火化前的不到一個小時,竟然收到了人們為父親葬禮送的一千多元錢。這錢我拿到手中可犯了難,這是常人中的人情往來,都是覺的關係不錯給的,還有單位領導給的錢。這時我想起老師曾教導我們,「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轉法輪》第四講-提高心性)這一千多元錢我要用多少德去換啊!我請另一位輔導員把錢退回去了。錢一退回去,就有人說我「煉功煉的都沒有人情味了」,還有人說我「煉糊塗功」;但也有人說:「從來沒有碰到把錢給退回來的,這個功真好!」
作為一個輔導員,必須首先學好大法,以法為師,以大法指導修煉,才能不斷提高心性,不斷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所以只有自己不斷昇華,才能做好輔導員工作,也只有深入學法、精心體悟,才能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