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96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經過三年多的修煉過程,折磨我多年的心臟病、神經衰弱、胃痛、腸炎都消失了,我身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健康,有力地支持了我的科研工作。晚上睡五個小時,白天中午不休息,連軸轉工作一天,以前是不可想像的。由於神經衰弱,我以前一天至少睡十小時,學習時還困,工作效率很低。現在工作時間延長了,效率反而高了,我沒有理由不感謝法輪功為我帶來的身體變化。
法輪功倡導「真、善、忍」,要求處處事事考慮別人,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做一個好人。從煉功那一天開始,我就自覺嚴格要求自己。我承擔了班長和生活委員的工作,無怨無悔地為同學服務。系研究生科一老師得腦癌,我發動同學為他捐了500元,這是他收到的第一筆學生捐款。同宿舍同學學習忙,顧不上打水,我堅持打了兩年的熱水,宿舍衛生基本上我一個人包了。在工作上我兢兢業業,出差坐火車我向來都是買硬座,從不買臥鋪。很多工作方面的開銷導師都說可以報銷,我都因為是我自己使用,就沒有報銷。在我的助教工作崗位上,連續十天上午、下午、晚上我一個人帶試驗,遠遠超過我應該承擔的工作,我仍然認認真真,任勞任怨地完成。我自信,從做人這個角度,我的同學,我的導師,校系領導,對我沒有地方可以挑剔的。我實實在在地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去做一個好人,我也的的確確變成了一個好人。我班上同學都說,我也就是因為煉功才變成這樣,以前誰敢惹我?一張嘴能把人罵個狗血淋頭。
我所接觸的煉功人,都是學習認真,成績優異,為同學默默工作,不求名不求利,學習和社會工作雙肩挑,在班上是好學生,在家裏是好孩子。如果這樣的學生被認為在迷信邪教,我倒覺得這種人越多越好。對於各種對法輪功所謂「世界末日」、「聚斂錢財」、「封建迷信」等方面的指責,我已不屑解釋。稍有文化層次的人就可以看出中央台的節目破綻百出,一無是處。如果李老師想賺錢,何必處心積慮在稅收上作文章。法輪功學功不收錢,只要每個人來學的時候收十元錢,李老師馬上就是億萬富翁。這麼荒唐可笑的證據在錄像中比比皆是,我實在想不通何以那麼多人被極其愚蠢的謊言矇蔽?
如果群眾正常的上訪被稱為「圍攻」僅僅因為人多,那麼在學校裏每天那麼多學生圍著老師答疑也可以稱為圍攻了,因為他們也是在問問題,也是人多,這樣定義合理嗎?如果真是圍攻,幾千人在那兒會秩序井然,自覺維護交通,打掃衛生嗎?那麼多人如果真是去圍攻雜誌社,雜誌社保得住嗎?醫院每天都有人死,我們照樣去醫院看病,我不知道為甚麼煉功就不能死人?法輪功講「真、善、忍」,持械殺人的是煉功人嗎?法輪功講自殺有罪,自殺的是煉功人嗎?法輪功講精神病人和危重病人不能煉功,精神病人和癌症病人他偷偷煉出了問題怪誰呢?
相反,鼓吹為人民公僕,自詡為人民服務的人民政府都幹了些甚麼?在7月21日,北京豐台體育館,數千人被分別毆打,幾名武警打一個,抓頭髮,掐脖子,踢人,連老人和婦女都不放過。7月22日,在北京繁華的西單大街,武警公然打人,連過路的群眾都憤慨地指責:「他們拿老百姓當畜生!」大連數人因上訪被打骨折,有人被打昏迷。河北廊坊農科院萬餘河北弟子兩天斷水斷糧。我本人在北京豐台體育館被多名警察毆打,身上至今留有傷痕,臀部被踹的地方,至今坐立隱痛。
對於政府的這種嚴重的錯誤,我沒有義務與之保持一致,我更不能作歷史的罪人。在是非顛倒、黑白不分的文革年代,就是沒有人敢捨棄自己的身家性命站出來,以致國家和民族蒙受巨大的不幸。為了真理,我可以奉獻自己的生命!在此,我再一次慎重地呼籲黨中央: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還人民以公道,還法輪功以青白!
XX大學一學生黨員、法輪功修煉者
1999年7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