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一年來的煉功實踐和讀書學法,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總洋溢著一種得真經後眼界豁然開闊,一下子認識到了宇宙中真正高層次的理和法的欣喜愉悅之情,使整個身心都處於一種非常祥和、慈悲超脫的美好意境之中,胸懷也覺的像無垠的大海,寬闊坦蕩多了。
以前自己作為一個常人時,為人處世的準則只是一般的社會道德標準,基本能做到自以為的「真」和「善」就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掌握了一些自然科學知識就覺的自己對社會有用,沒有白活。現在我明白了一個人只掌握常人社會現代科學所認識到的那麼一點點知識並不算甚麼,而不懂得博大精深、玄奧超常的佛法,不清楚自己生存的這個宇宙和各個空間的真相以及發展演變規律,不知道人生的真正意義,找不到返本歸真的光明大道才是最渺小和真正可悲的。從而,我徹底清楚了後半生該走甚麼路,做甚麼人和怎樣去走,怎樣去做,並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己已經迷失已久的心靈又被大法點化的通明透亮了。
一、我修煉難點在於「忍」
我是個急性子,心直口快,喜、怒都在臉上,既好打抱不平,又有些得理不讓人。雖然也肯吃苦,能吃虧,心胸比較寬,對人也講理解,但就是做不到這個「忍」。別人要是想在嘴上佔我的便宜是肯定佔不著的,更別說去忍難忍之事了。單位裏有人私下裏議論我「厲害」,我對此卻不以為然,反而認為,在社會上厲害些能少吃些虧呢,這樣更不錯。於是做事我行我素,愛急躁,不冷靜,說起話來有時「衝」得別人接受不了。尤其是在家裏管教起孩子來,由於沒有顧忌,火藥味更濃。孩子把我比作「大老虎」,還諷刺我說:「你要是批評起我來,連著說一個小時都不帶重樣的。」
修煉法輪大法後,自己所面臨的最突出的難點自然就落在了這個「忍」字上。一個星期天,家裏一大堆活,丈夫又出差了,孩子面臨期中考試,學校發了複習提綱,可孩子呢,看我忙就鑽我的空子,不但不抓緊複習,還看別的書,批評她時態度還不好。這下我有點急了,就想像過去那樣說幾句能刺激她的話。要在平時,她在我面前一貫是頭小綿羊,從不頂嘴,但這次也不知怎的,我剛說了她一句,她就截斷我的話,還口氣很硬的說:「你訓斥我,我就忍,你得給我好些德呢!」她這麼一說時,倒把我說愣了,半天沒言聲。待會兒,更來氣了,心想,你倒挺會威脅我的,照這樣一來,我也不能管你了,這還了得,不行!我今天管不了那麼多了,就是長點業也得對你負責到底。主意一定,我就想好好教訓教訓她。可這次一張嘴,連自己都奇怪,怎麼還是剛才說過的那一句呢?我一連說了三次,那句話重複了三遍,就是換不了樣,也就根本說不出甚麼別的刺人的話來了。這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今天發生的這些反常現象決不是偶然的,孩子的話是老師借她之口來點悟我的,是為了不讓我再多造口業呀。而我還執迷不悟,一錯再錯。
我當即就向孩子認了錯,從此也把她當個煉功人看待,用大法來教育和感化她。一次她測驗得了不好的分數隱瞞了,我發現後不但沒發火,還給她講了煉功人的首要標準是「真」──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的道理。還沒等我再說下去,她已對著師父的像兩手合十,自覺的承認了錯誤,表示決心悔改。這件事對我震動很大。前一段我老認為自己在「忍」字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是一遇到具體考驗,還是把握不住。事實說明,自己所做的離大法的真正要求差遠去了。從此我橫下一條心,加大力度痛改前非,時時在頭腦中繃緊「忍」字這根弦,無論遇到甚麼意想不到的複雜情況,都努力克制自己,做到「難忍能忍」。
有一次,一位本來與我關係不錯的同事,因與別人發生磨擦,反倒把我叫到走廊上,矛頭對準我大聲嚷嚷起來,說了不少傷感情和讓人非常難以接受的話。要在平時,我根本受不了的,準要與她理論一番不可。可是這次,我只覺的她好像並沒有傷害到我,我心中平靜的仍像一片清澈寧靜的湖水,連半點波紋都沒泛起。於是,我就微笑的看著她,任憑她把一肚子的怨氣都發洩完,然後耐心的對她好言相勸,說服她和別人解開疙瘩。事後我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想到自己這次的表現並不是有意用主觀意志去克制的,而是一種很自然的狀態。才體味到,正如老師所說:「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聯想起以前,我雖也能做到吃苦耐勞,先人後己或多幹工作,少拿或不拿報酬,但自己是把這些當成一種作為一個中層幹部所應具備的素質和義務去對待的,在內心深處不是完全情願的,有時甚至認為自己確實是吃虧的,因此心裏並不十分平衡。而修煉大法後,由於有了煉功人的超常心態,有了對得與失的理的正確認識,這一切也都隨之從必然走向了自然,心中真正達到了不氣惱、不委屈,因而無怨無恨的平靜境界。這不正是通過修煉心性真正有所提高,努力向修煉者之忍邁進的具體體現嗎?我這個有個性的人,由於在忍字上下功夫,變化很大很快,在短短幾個月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人們從我的變化中看到大法的威力,從而對大法深信不疑,紛紛表示要修煉大法。不到半年時間,我家人、親戚、朋友、同事等三十多人,相繼走上了修煉之路。
二、對法堅不堅定結果就是不一樣
現在我和周圍的同事共同煉功,一起學法,並在比學比修、互相切磋中共同提高。但是前進的道路是曲折的,自己也是走過彎路有教訓的。比如:我有一個同事,煉功前我們倆都是藥葫蘆,三天兩頭結伴去醫務室看病拿藥,已經十幾年了。煉功後我倆決心從此和醫務室再見,也再不吃藥了。因此多次出現不同程度的清理身體反應,都意志堅定的挺過來了。可是有一次,單位一下子有不少人患了來勢很猛的流感,而且是咽喉、扁桃體、鼻腔和上呼吸道同時發炎。當時我們倆也表現出了與其他人大致相同的症狀。頭幾天,儘管難受,但倆人一致認為這是再次進一步清理身體的反應,只想順其自然。可堅持到一週以後,症狀卻嚴重到喉嚨幾乎發不出聲來,整夜咳嗽的肺好像要炸裂開,根本無法入睡的程度。我們白天上班,夜裏折騰,幾天下來,拖的頭昏腦脹,精疲力竭,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倆人都發生了動搖。一天她問我:「你說咱們這到底是不是清理啊?」我說:「如果是清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能過去。我就擔心咱倆都是新學員,沒進過面授班,平時有些事情上心性守的也不是那麼好,老師現在還沒把咱們當真修弟子看,還沒開始管咱們。」她說:「就是!可要真是那樣,不吃藥轉成肺炎怎麼辦啊?」我說:「那你自己可得掂量著點,別硬撐,要實在挺不住也別太勉強了。」我就吃了兩丸「羚羊清肺丸」。可藥雖吃了,不但一點不起作用,反而還發起了燒,夜裏躺在床上全身就像被泡在冰水裏,蓋兩床被褥還直打冷戰。到了下半夜,又突然感到胸口異常難受,攪的厲害,只想吐,頭也暈的天旋地轉的。自己當時擔心第二天早上去不了煉功點。但又一想,老師在《轉法輪》不是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嗎?我一定要去。想到這兒,心情感到特平靜,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的一切症狀都消失了,完全好了。我感慨萬分,明白了這確實是老師在給自己清理身體,並藉此來考驗自己意志的。而自己沒經受住,吃了藥,所以夜裏才會胸口難受,發生了那麼強的排斥反應。可當自己堅持去煉功的決心一堅定,事情的結果馬上就改變了。
說來奇怪,也巧,早上那個同事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師父還在管我呢!」接著就告訴我,她回家後先吃了「先鋒二號」,不管用,就想改吃中藥。於是她拿出一整瓶一百片裝的「甘草片」,準備用氣壓暖瓶壓點開水吃藥,可不知怎麼回事把水沒壓到杯子裏,卻壓進藥瓶裏,不但藥沒吃成,還把一整瓶藥全泡了。她此時心裏已經全明白了,這是老師在點化和阻止她,不讓她吃這個藥,於是當即就把那一瓶藥全倒掉了。這麼一來,到了第二天,她也奇蹟般的全好了。
這件事很清楚,對於修煉者,歸根到底還是個堅不堅定的問題,就是對法的根本認識問題。回想自己煉功以來,一直認為自己在這方面是不存在問題的。但仔細挖掘深層的思想,卻依然存在著動搖--這種不穩定的執著心。平時,它會隱蔽的潛伏著,就連自己的主意識都難以察覺,而當一旦條件成熟它就會溜出來干擾你,危害性是極大的。正如老師說的:「一直到圓滿為止,都體現著你對法能不能夠堅定的問題,會出現對這方面的考驗,根本上對法你都不相信了,那其他甚麼都談不上了。」(《轉法輪法解》)這種考驗是要貫穿於修煉的整個過程的。至此,我才明白了,我之所以經不住這次考驗,一是由於學法太少,悟道太淺;二是由於對這種執著心放鬆了警惕才造成的。這對自己既是一次教訓,反過來又是一種促進,思想認識真正的得到了提高。我想,心性的提高也許就是這樣一種螺旋式上升的規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