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找到了我。我過去有一些健康方面的小問題,這使我接觸了各類的醫師,從整形師到針灸師。可他們中間沒人能弄清使我不適的根本原因,他們只能讓我的疼痛緩解幾天而已。最後通過一系列不起眼的事我遇到了法輪大法並終於成為一名修煉者。
開始煉功後的第一夜,一陣衝擊能量迫使我在午夜時分疾步行走了一個小時,這是在我經歷了一個既長又忙的整天之後。一個小時之後我才回到家裏,因為我感覺夜晚那個鐘點再多走不安全,或許只是我那麼想的。這件事使我第一次對法輪大法驚人的力量產生了信念。
我還有過各種其他類似的經歷。有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正在非常輕快地行走,以至於想到自己的頭可能碰到天花板上。有一次在黑暗中做完第二套功法後,我覺得很熱就脫下一件襯衣,當時我看見實實在在的火花迸射出來。有時我感到傷口部位有尖銳、刺骨的疼痛,煉功的時候我也常常感到這個部位發熱,好像被從裏面加熱似的。這好像是在告訴我那裏面正在發生著甚麼非常嚴肅的事情。
我開始能看見東西--從視覺上,而且都是我記憶中過去沒見過的。這種現象才剛剛開始,因而我還不能更仔細地描述。反正我經常發現自己的眼睛追蹤一些餘光掃到的動態景物。當我轉過去面對它們時,能看到的僅僅是門櫃的表面或者木門上的油漆。
更重要的是,我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和善,對周圍人越來越包容。客氣多了,煩惱少了。別人做了我過去認為無法原諒的事我也不計較。我認識到:即便不是所有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人們都及時地在每個特定時刻盡了最大的努力和理解。我總是微笑著,我的幽默感像指數函數那樣上升。我經常在笑,並把笑聲傳播到周圍的人中間。對此我自己仍然感到驚訝。
這一切好像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是一個因傷而無法演奏樂器的音樂家,一個不想寫任何東西的抒情詩人。三個半月前,我會把這些看作不幸的悲劇,而現在我把它們當成一種調劑。有些滑稽的是,過去我認為如何如何重要的事,現在看上去卻顯得無聊和自我放縱。過去我唱的歌常常都是關於自己的痛苦,現在我再也不用這種方式痛苦了。如果最終能回到這個行當上,我知道自己的動機會非常非常的不同,我的音樂從這個意義上講甚至將不屬於我自己,聽上去它將是全新的。
迄今為止,法輪大法已經把我領上了一條截然不同的路。吸煙是我與之鬥爭了六年的習慣。開始煉功後第三天我就戒了煙,因為我簡單地失去了吸煙的慾望。因為對法的理解加深了,六天前我說出一些自己無法相信是從自己嘴裏說出的話來。我曾經被各種針對我個人的心性考驗弄得不知所措,但沒等我弄清該如何應對,我對事情的概念就發生了變化。這使我能用新的、更新的、更更新的眼光看問題,而問題本身也就幾乎自動解決了。今天早上我的咖啡味道糟透了,就像昨夜一樣。清晨的咖啡是我的癖好之一。
我甚至不能假裝想像未來四天將發生甚麼。但我知道大法會指引我,而且那將是振奮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