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得法經過和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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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1999年10月22日】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九八年七月得法的。下面向大家彙報一下自己一年多來的修煉體會,一共分四個部份。
     
一、人生的探索

  我和大部份同齡人一樣,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從小就受著共產主義的教育,從來也不信甚麼佛道神。1977年我有幸考上了大學,當時我們宿舍裏有四個人年齡超過三十歲,人生的閱歷非常豐富,學習之餘,經常聽他們談起各自的人生經歷及他們對人生,社會的看法和理解。我是個沒有太多社會經歷的人,從學校到學校,對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等,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當聽到許多反面的教訓時,我的內心深處受到了強烈的震撼,隨即開啟了我對人生多方位的思考。

  在我上大學期間,發生了「四川小學生唐雨用耳朵認字」的事件,並由此而引發了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的大討論,接著就是一次暑假回家時,看到母親帶領許多人一起煉鶴翔樁功。母親一生操勞過度,弄了一身病,上街走路時間稍長都不行,可是卻能在五個籃球場大的操場上,連蹦帶跳地發上兩個小時的自發功,然後還說非常舒服,我在一旁卻看得目瞪口呆。慢慢地越來越多的氣功在社會上流行開來,我也買來了一些氣功書看,初步懂得了一些氣功的道理,逐漸明白了一點氣和人體的經絡,穴位以及大小周天的關係,也知道了點佛和道,可是對於氣功書裏講的宇宙的氣,還是想不出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我就開始試著用現代科學來解釋和理解氣功,我在大學是學電子工程,信號處理的,畢業後有幸參加了我國電子工程技術領域的多項重大尖端科研項目的研製工作,對於強干擾下提取弱信號的現代數字信號處理技術比較了解。怎樣把自己所學到的知識用到氣功上呢?當時我國一位著名的數學家說的一句話對我啟發很大,大意是一個真正的數學家在碰到任何問題時都應該能用數學的觀點去解釋它。是啊,任何一個物體,一個事物都是一個客觀存在,那麼它就必然會有其在數學上的特徵,所以就可以從數學的角度去理解它,認識它,解釋它。從全息的觀點看,它又應該同時具有物理特徵,化學特徵,生物特徵,信息特徵,等等。以此類推,那麼,物理學家就應該能從物理的角度去解釋它,化學家就應該能從化學的角度去解釋它。我是搞信號處理,就應該能用信息的原理去認識和解釋氣功。我苦苦地完善著這套理論,我利用狗鼻子的超靈敏度和人體的過敏反應現象,人體的脈絡和穴位以及人體能量的動態平衡和人體儲能的量化躍變,加上全息理論,信號的衰減與放大以及頻譜純度等理論,居然也成功地解釋了一些氣功現象。當碰到那些不了解氣功的人攻擊氣功時,我就用這套理論去反擊他們,每一次都獲得成功。特別是在96年亞特蘭大奧運會期間,我又用這套理論跟國家體委的一名官員神侃了好幾個小時,他直誇我思想超前,我也頗為得意。通過對人生及社會的深入思考,我得出一個結論,未來的人類必然要走從工廠生產出來的路,人類的自然繁殖將終止,並一直想寫一本書,系統地引導人們科學地認識氣功,現在看來真是可笑至極。

  為了更多地了解氣功,我參加了一些著名氣功師的帶功報告,並親眼看見過一位道家氣功師治好了一位病人的稀奇古怪的病,我當時就問他,這個人究竟得了甚麼病?為甚麼北京上海的大醫院都治不好?你是怎麼把她給治好的?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因為你想了解氣功我才對你講,這個人的神走了,我幫她接回來,她不就好了嗎,我要把你的神驅走,你就跟她一樣,但是我不能這樣做。聽完這番話我真是瞠目結舌,這難道是現代科學能解釋得了的嗎?我接著好奇地又問他,為甚麼80年以後社會上有這麼多氣功師同時出山?他告訴我說,現在的社會已經開始敗壞了,他們是出來拯救社會的,過段時間他就回山去了。我又不解地問他說,我的父母都是經歷過舊社會的,現在的社會再壞還會比那時還壞嗎?他說,話不能這麼說,但就是這麼回事。他的話對我的震動太大了,以至於十多年都過去了,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但我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雖然我沒煉過氣功,對氣功的了解也只是皮毛,但我知道氣功在當時中國的大規模普及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我不相信甚麼偶然,所謂的偶然是因為超出了人類的認識能力,才被說成是偶然。我深深地感到,人類對氣功現象的破譯必將使人類發生一場比歷史上任何一次革命都更加偉大,更加深刻,更加徹底的革命。

  隨著我對氣功現象的進一步了解,許多更深層次的問題常常縈繞在我的腦海,為甚麼人煉出來的功只能用於做好事?一做壞事就沒了?佛家功達到佛眼通時,功力就非常強大了,可以自動地為人做好事,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可是佛光能有多大能量?會比太陽還強嗎?我強烈地感到,當時出山的氣功師都是徒弟,真正的師父們都沒有出山,他們的功力肯定是無所不能的,可為甚麼世界上這麼多人受苦受難,他們都不管呢?為甚麼世界上會有戰爭,地震,水災,瘟疫等各種天災人禍呢?而且自古以來從沒間斷過呢?為甚麼這些大氣功師們不合起來辦一所氣功大學,大量地為國家培養優秀的氣功人才呢?等等。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當然這也就為我以後得法鋪平了道路。

二、喜得大法

  98年7月2日是我終身難忘的日子,這一天我跟往常一樣在網上瀏覽,發現了兩篇文章,一篇是李洪志老師《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另一篇是《在悉尼講法》,看完後我就急不可待地打電話給認識的朋友,問誰有《轉法輪》這本書,最後問到了一個朋友家有這本書,當天晚上我就去買來了《轉法輪》和其他幾本李老師講法的書。我幾乎是一口氣把《轉法輪》讀完了,這真是一本寶書,我差不多所有對人生,對社會等的重大疑惑,都在書裏找到了答案,讀完後大有豁然開朗的感覺,當時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隨即我就向所有的親朋好友推薦《轉法輪》。可是由於在常人中迷得太深,一連兩個多月我都不肯出來煉功,我深知這將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轉折,一旦我走入修煉的行列,以前的一切就都不復存在了,所以我非常謹慎。同時一個問題也不斷地閃現在我的眼前,李老師給我們講述了那麼高深的道理,他究竟是誰呢?這期間我除了不斷地看書,還借來了師父98年在世界各地的講法錄像帶看,只是覺得師父的法是越講越大,越講越高,當看到師父在一次法會上講法時說,「這個大法不管他有多大,我不在其中」時,我恍然大悟,被震撼得連續幾天都難以平靜。我下定決心,學功修煉,從此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不歸之路。可是隨著學法煉功的不斷深入,才真正地感受到這部宇宙大法的博大精深,知道不論自己對這部大法、對師父的認識有多高,都是很低很低的。

三、去執著,堅定修煉

  剛剛走入修煉行列不久,身體消業就來了,一天晚上,突然發高燒,體溫(華氏)一百零幾度,腰酸背疼,還伴隨著嚴重的腹瀉,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只是比平時多喝了幾口水,症狀在持續了一天兩夜後全部消失了,接著就是真的感覺到一身輕。我過去在中國時,大病沒有,小病不斷,由於是過敏性體質,經常引起感冒發燒,平均每年要有15-20次,兩三個星期就來一次,辦公桌的抽屜裏全是藥,辦公室裏誰要是咳嗽一聲,我就得趕快吃藥預防,可往往這樣都不管用,最後還是要傳染到。來美國後好了許多,但每年至少也要有兩三次感冒發燒,如再碰到這麼嚴重的腹瀉,即使症狀全消下去,也會感到雙腿發軟,全身無力,起碼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完全恢復。可這次這麼快就好了,我心裏非常高興,還暗暗地埋怨師父給設的這一難太小了,來它個三天五天大病一場才好,這點小打小鬧根本不在話下。接著身體的另一次消業又來了,在我的後背上起了一個很硬的小包,最後越長越大,越來越疼,當長到有鴨蛋那麼大時,開始流膿血水,有時還會流出白沫子一樣的東西,我太太非常擔心,幾乎每天都要叫我去看醫生用藥,她看我置之不理,就打長途電話告訴我父母,母親是醫生,非常著急,差不多每次打電話都要跟我講,化膿感染非常危險,一定要用藥,我只能向她老人家耐心解釋,告訴她不要緊。

  修煉的目的地是無限美好的,可是修煉的道路卻是無比艱辛的。我是個設計有線電視解碼器的工程師,在家裏的有線電視上做點手腳,免費看許多本應付費的電視節目是輕而易舉的,修煉後我果斷地清理了這些東西,同時還清理了所有過去買的氣功書和不好的雜誌及錄像帶。可是對玩股票卻遲遲放不下,97年時,我開始玩股票,當時因為太貪心,結果幾乎全虧了。98年初,我吸取了經驗教訓,看準了幾家股票買了下來,結果這幾個股票都是翻著倍地往上長,最好時竟達到我投資的近百分之四百。我明明知道一個真修弟子是不該玩股票的,可就是放不下這顆心,還找種種藉口為自己開脫。在《轉法輪》裏,師父講了一個父親在小孩摸獎中了一輛自行車後主動把錢送到單位裏贊助的故事,我不但不悟,反而給自己開脫,想我也可以用玩股票賺來的錢為大法作事,一顆強烈的執著心就這樣被我保護下來了。今年二月的洛杉磯法會是我第一次見師父和參加法會,法會上師父洪大的慈悲和給我們講述的我從來都沒有聽過的高深法理,使我深受震撼。通過法會也使我看到了自己和大法真修弟子之間的巨大差距,別人都在時時刻刻找自己身上隱藏很深的執著心,一個一個把它們去掉,可我卻用各種理由把它們保護起來,還想用玩股票賺來的骯髒的錢去為大法做事,這不是在玷污這神聖的大法嗎?回來後我立即把所有的股票全部賣了,隨著這個巨大的毒瘤從我身上被挖掉,我的身心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輕鬆。

  修煉已有一年多了,身心等各方面的變化,有時自己都感到很吃驚。過去我一直自認為是個比較剛強的男人,是從不輕易落淚的,每當看到我太太被瓊瑤作品裏的情節感動得流淚時,我就會在一旁笑話她說,那都是瞎編出來的故事,是假的呀,根本就不值得你流淚啊!可是現在我自己卻比她更容易被感動得流淚。我非常喜歡看大法弟子寫的有關修煉的文章,每當看到那些感人的修煉故事時,我都會被感動得淚流滿面。一天中午吃飯時,我在網上看一篇過去曾是個佛教徒的一位大法弟子寫的文章,她寫到為了尋師求法,她一生歷經坎坷卻甚麼也沒找到,一天偶然得到《轉法輪》,當翻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時,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聲痛哭,這就是自己要找的師父啊!看到這,一股巨大的激流從我骨子裏湧出,使我差點哭出聲來,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奔湧而出,正巧一個電話打來,才使我慢慢地平靜下來,這在我的一生中是從未經歷過的。我深深地感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生生世世都吃了無數的苦,不就是為了今天得到這萬古不遇的宇宙大法,跟著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嗎?
  
  另一方面,通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也使自己的性格變得更堅強了。原來我總覺得自己是比較勇敢的,可是常常在夢中碰到殺人放火、有人拿刀拿槍追殺我時,就會被嚇得亂喊亂叫,大呼救命,可一夢醒來,卻感到非常沮喪:原來自己還是個膽小鬼。修煉後,在夢中膽子卻出奇得大。有一次我做夢,碰到一夥十惡不赦之徒,正在燒殺搶劫,無惡不做,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殺人放火的事要管,就隨手拿起一根木棍,喊了一聲「不許幹壞事」,結果這些人立刻變得又矮又小。類似這樣的夢,還有幾次,緊急關頭,只要一想我是大法弟子,馬上就會煙消雲散,真是其妙無窮。
  
  剛開始得法時,對集體學法的方式有所抵觸,總覺得像文革時的學毛選,所以喜歡一個人在家裏學,可是通過偶爾幾次集體學法交流後,我發現收穫很大,弟子們之間,隨便說的一句話可能就點出了你的問題和執著所在,大家在一起,互相幫助,提高起來就快,執著心去起來也容易。我現在越來越體驗到,我們這些在宇宙大法中修煉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世上的常人活的非常辛苦,為了蠅頭小利,你爭我奪,吃不好睡不好,出門開車怕撞車,白天上班怕被老闆解雇,平時又怕生病,一會去醫院檢查這兒,一會檢查那兒,反正是操不完的心,而我們卻活得輕輕鬆鬆,明明白白,坦坦蕩蕩。

四、以法為師破除迷霧

  今年的4。25北京中南海事件以後,國內的大法弟子面臨著越來越嚴峻的考驗,其實中國以外的大法弟子也都面臨著重大的考驗。由於我平時學法不深,不能在一開始就從法上認識這件事情,心中總有許多疑惑,我們難道非要採取這種方式去向中央反應情況嗎?這期間,我連續參加了加拿大和芝加哥法會,並反覆觀看了師父在悉尼和新西蘭的講法錄像,對我提高認識促進很大。從歷史上看,當年釋迦牟尼傳法時,歷經千難萬險,佛法在印度傳出,現在卻在印度消失了,而耶穌傳法時,也是魔難重重,最後為了救度眾生,自己被釘在十字架上。今天李老師傳的是整個宇宙的法,就必然會有更大的魔難。然而魔難並不可怕,宇宙大法的威德不正是在這些魔難當中樹立起來的嗎?認識提高後,我積極主動地投入到我們本地區的弘法和護法活動中。隨著事態的發展,7月20日,中國政府作出了取締法輪大法的這一令全世界億萬大法弟子都感到萬分痛心的事,緊接著一切捏造偽造,誣蔑誹謗的不實之辭都向大法及我們尊敬的師父潑來,大法正在遭受著嚴峻的考驗,我和我們本地區的近30名弟子,毅然決然地來到華盛頓DC進行護法。整個的護法過程,對我來說,始終也是一個不斷提高認識,溶於法中的過程。在開車前往華盛頓DC的路上,我們一起學習師父的《洪吟》,當讀到「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的詩句時,我胸中積壓了很久的一口悶氣,一下子吐了出來,心想好啊,小子們別太猖狂了,等著看我們師父到時候怎麼收拾你們。後來我意識到,這還是在用人惡的一面在對待這些事情,而師父要求我們,碰到任何事情都要用善的一面,「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認識到這一點,在隨後的日子裏,我都能儘量做到用善念對待一切。

  7月底,我按計劃回國探親兩週,順便接女兒回美國,走前我曾想帶回早已準備好的大法書籍和師父最近的講法錄像帶,向父母及國內的親朋好友弘傳大法,臨行前父母多次在電話裏叮囑我不要給他們帶任何有關法輪功的東西,他們深深地被政府的謊言所欺騙了,還要求我太太把師父的書和磁帶都扔掉,美國各地也有朋友打電話來勸我不要帶法輪功的資料回去,免得自找麻煩,甚至一起煉功的功友也勸我不要冒風險。別人無論怎麼勸,我都沒動搖,可是大法弟子也在勸我,我真的有點動心了,但是我馬上又問自己,你這次回去不就是為了向親友們弘法的嗎?你怕甚麼呢?環境險惡,說不定弘法效果更好呢,這個時候得法的人才是真金呀。如果給他們發現了,大不了就是給他們抓去,那不就正好可以與國內的弟子們同甘共苦了嗎?所以我還是將兩盤錄像帶及《轉法輪》一書放進了旅行箱。結果到了北京機場時,根本就沒人查我,我心裏暗暗高興,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啊。可是在機場轉機時,看到了報紙上有一條通緝老師的新聞,我知道打壓行動又升級了。當我一進家門時,女兒第一句話就是:「爸爸你還信法輪功嗎?」接著父母就輪番向我數落法輪功的不是,我一開電視,近30個頻道裏,幾乎在任何時間都能找到好幾個台在同時播放所謂揭批法輪功的報導。全國上下,電視廣播,各種報紙雜誌,連篇累牘,口誅筆伐,甚至連在《實話實說》這樣的娛樂節目裏也在攻擊大法,就像文化大革命又來了。
  
  對我來說,不修煉的人愛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去好了,可是當我看到許多原來的大法弟子也在電視上攻擊大法,特別是一些省一級,市一級總站的站長,副站長也出來攻擊師父時,我的心顫抖了,真是人心險惡啊!師父給了你們那麼多,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出來攻擊大法,攻擊師父呢?這不就是過去的叛徒漢奸嗎!我暗暗地告誡自己,從今往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你都絕不能去做這樣的敗類,就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能背叛師父,你永遠都是師父的弟子!

  我剛一回去,就有一位鄰居來看我。過去打電話時,聽母親講這位鄰居總是來勸母親煉法輪功,並說她《轉法輪》都已經抄了幾遍了,所以我知道她是大法弟子,我正想向她了解國內弟子的一些情況,可沒談兩句,味道就不對了,她開始攻擊師父,而且已經準備向單位交書了,為了讓她了解真相,我指著電視上正在進行的報導說:「這些全是在造謠呀!」母親一聽可嚇壞了,趕快把我拉到廚房,叫我趕快閉嘴。以後只要一有人按門鈴,母親就要先囑咐我不要亂說,然後才去開門。一有人來,父親就要把我放在沙發或桌子上的《轉法輪》趕緊藏起來。看到父母擔驚受怕的樣子,我才深深地體驗到國內弟子的處境實在是太艱難了,你想一人做事一人當都不行,那是要株連九族的呀。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東土出大德之士的話,涵意真是太深刻了,想來想去,我在家一共只兩週,不能去給年邁的父母添這些麻煩,他們畢竟還不是煉功人呀,以後我也就不多說話了。現在看來,這一關我還是沒過去。

  父母看我非常堅定,深知要轉變我的思想,靠他們直接跟我談是沒有用的,父親就有意無意地讓我多看電視,他常常一開電視就找到揭批大法的頻道,意思是讓我看事實。電視裏一會兒是接生婆,一會兒是醫生,一會兒是離婚後的妹夫,一會兒是高能物理所的所長,一會兒是這個專家那個學者,一會兒是宗教人士,一會兒又是這個練功出偏,病入膏肓,那個走火入魔,命喪黃泉。每天都在變著花樣歪曲事實、詆毀法輪功的聲譽,對整個社會的影響是非常惡劣的。不修煉的人和那些修煉不紮實的人根本就無法分辨這些。在美國每當我有甚麼問題時,一起煉功的功友們都會來幫助我,把我往上拉,可現在我就像掉到汪洋大海裏一樣,沒有人來幫我,周圍的一切都在拼命地把我往下拖。我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我就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給父母看,可是我一放,父親馬上就到其它房間看政府的三講教育材料去了。當時家裏只有一個房間有空調,今年夏天,正好我回去的那兩週是家鄉最熱的兩週,我每天早晨6點煉完功,渾身汗如雨下,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可是他老人家寧可不要空調也不看他所認為的歪理邪說。我一看這一招不靈,就把磁帶放到正好是師父講1999年地球大劫難已經不存在了那段話的位置上,當父親又放那些謠言報導時,我突然放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父親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師父的話,我趁機就說,你聽到了吧,到底是誰在造謠胡說?我們老師明明講1999年沒有劫難,可他們卻硬是造謠說李老師說1999年有劫難。父親愣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冒出一句,他在這沒說,他在其它地方說了。我一看父親被他們欺騙到這種程度,真是哭笑不得,我接著跟父親講,這是政府在搞政治運動,而歷史上任何一次這種顛倒黑白的政治運動,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國家主席可以在一夜之間成為叛徒內奸,開國元勛因說真話而成為反黨集團,幾十萬人因一句話而成為右派,現在不都翻過來了嗎?父親不說話了,我進一步說,煉法輪功的人的標準比你們知道的可高多了,修到最後腦子裏都不能有一絲壞思想,而且在任何情況下都要說真話。我藉機大段大段地給他們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父母雖然不能一下子全部接受,但他們已看出了師父講的東西和電視裏放的絕對不是一回事,他們的思想也在慢慢地轉變。

  我每天都堅持煉功學法,並大段大段地讀給父母聽,還給他們講許多大法的道理。我跟母親講,在這個地球上,任何一個人,不論他當多大的官,發多大的財,對他所作的一切都要去承擔後果,做好事就會有好報,做壞事就會有惡報,這個宇宙的法理對任何生命都是絕對公正的,母親聽後若有所思地說,是啊,如果大家都去做壞事,那不就天下大亂了嗎!一天母親買菜回來跟我講,路上碰到一位熟人,說不敢煉法輪功了,母親卻對她說,你在家裏煉誰會管你?我聽後非常欣慰:這與我剛回家時她的態度已大不相同了。兩週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臨走那天母親跟我講等你走後我們會好好地看看書和錄像。我真希望能多住一段時間,但我還是很高興地離開了父母,因為師父講過,人看進法的那一部份就已經得了法。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遠也真不了。偉大的法輪佛法弘傳於世,必將盪滌人世間的一切污泥濁水。願天下所有的有緣人都能早日得法,隨師把家還!

美國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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